風暴將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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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周真是多災多難的一周,上周末才跟兔哥去看敦克爾克,在去程路上跟他談論到長大後不得不面對,家人的生老病死。 沒想到這個禮拜,他就得請假趕回高雄陪辦家人,只知道情況不樂觀,但是後續發生什麼我也不敢再追問。 人的生命真的非常脆弱,認識的親朋好友,可能在轉眼間就乍然辭世,我們也只能繼續在生命的長河裡摸索,或許這就是長大的感覺吧。 接著在游泳社禮拜四練習,我站在水道左側等待出發的時候,一個蝶泳的大手臂就直接從我額頭刷過去,當下還沒有太多感覺,直到旁邊的思思姊發現那個傷口在流血。 那個傷口長達快十公分,好險傷口不深,醫務室的阿姨也說不會留下疤痕,只要保持乾燥用白藥水定期擦拭就好了。

禮拜六第一次參加什麼聯誼活動,也很可能是最後一次參加(?) 記得之前跟滔哥吃飯的時候,有婚約在身的滔哥總對出社會之後的聯誼活動感到好奇,總想知道出社會之後的聯誼,究竟長什麼樣子。 一坐上車的我,當下覺得有些荒唐,一切都有點不切實際,彷彿這不是我所存在的世界一般。 雖然是暴風雨來臨前夕,車外夏日的陽光依舊異常的耀眼,相較於車內異常詭異的沉默,即使冷氣全開也不禁令人汗如雨下。

『我到底在幹嘛?』

我故作鎮靜的一派輕鬆,但我的內心卻不斷地吶喊著,我這時候應該待在房間裡聽著音樂讀小說的。 可惜我已經沒辦法跳車逃生了…不過我還有個更重要的任務在身,人間観察(にんげんかんさつ)。 大學帶過團康活動的我,其實對於對這種活動的腦包感並不陌生,只不過以前是辦活動給小朋友玩,現在則是被人玩。 在人員還沒到齊的車上,我就觀察到有一些交談的聲音,仔細一聽竟然是在聊公事,天哪!別逗了吧! 這一類人很喜歡談論公事,究竟此人熱愛著工作,亦或是此人的人生只剩下工作呢? 想到這裡不禁令人惋惜,也從那一刻開始我決定亂聊了,不太在乎對方姓名或是職業,那本小冊子是連翻都不想翻開。 反正聊得來的自然聊得來,根本不在乎你的外表、姓名或職業有多漂亮。 (現在回想起來態度應該滿輕浮的,哈)

烏雲密布的午後

其實自我介紹的印象都非常的短暫,反而是在分組的時候有較多時間交談。 一個是法務部公務人員,大學讀輔大也帶過腦包營隊,花了兩年時間準備從雲林考到台北。 我發現公務員考試真的非常痛苦,回想起高中考大學的時候,即便在痛苦也有一整班的腦包同學陪你痛苦,而自己準備國家考試的煎熬,不是一般人能體會的。 想到大學同學宅B研究所畢業,毅然決然放棄科技業轉考學士後西醫,考了三年今年終於上榜了,雖然還要在多年的磨練,但是他也算了卻了一個人生目標。 另一位在FAB做化學實驗,她意外的話很多,當下感覺就像玩抽鬼牌的時候,自己拿著鬼牌而抽到另一張鬼牌的感覺。 雖然她年紀比我小,但是卻換過幾次工作,原因不外乎就是『心委屈』了,不禁令我想到前不久讀過的小說。 最後在車上還遇到一個滿特別的”女生”(?),完全不像女生的女生,會喝酒會講垃圾話,還跟我提到一些公司的小八卦,什麼打工仔賺工時之類的傳言。

這周末就在講垃圾話中度過,下周末壘球比賽才是重點!(應該也是各種鬧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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